夜色下的石鼓

    发布时间:2009-07-23 02:25:56  来源:红网  作者:剪烛  点击数:

       打了一通宵牌,半个月的工资仅买一只瞌睡虫。大约是早上8点多才回家睡觉,王老五们是没必要讲究那些上床前的仪式的,蒙头便睡。。。。。。,胃不堪折磨,硬生生的把我吵醒,习惯性的拿手机一看,17点56分了,赶忙做完平时的早功课匆匆下楼。

      周边的饭店今天顾客少得多,冷冷清清的,上菜之前顺便回几个未接电话,其中一个朋友问我今天过小年在哪里吃饭,尽管我打哈哈说;寡人在御善房用餐,但放下电话,心里也不免有些许孤独的感觉。
       于是要了一瓶二锅头对着吹起来,平日里与朋友一起喝酒,海五二六的也可以喝个半斤,但今天却不到4两便喊老板结帐了。
       头有点晕了,不想让人看到现在狼狈的样子,便打的到石鼓去散心,甚至把手机关了,书院是进不去了,站在桥上有点寒意,但酒意足够抵御。
       尽管身后是万家灯火,但天是黑的,江是黑的,相比较而言,石鼓更是黑黑的。孤独镶嵌在这黑暗里,是心的收缩,是人生的黑洞,我想逃逸,却无法移动双腿,唯一能活动的只有意识。
       我似乎坐在书院的课座边,屋中空无一人,忽然,一老者飘然而入,我努力想看清他的面貌,却是枉然,疑为投江冤魂,不敢造次,故以马屁问曰;先生三闾大夫否?答曰;非也,屈原贵为先帝之后,不以国为重,不以民为先,为昏君而喂鱼,愚哉、姜尚亦帝之后,辅文王灭殷暴万代传颂,言毕以手指江歌;水浊浊兮无龙,天昏昏兮无仙,地暗暗兮无林,人愚愚兮无救。飘然而去。此人莫非渔夫之后?当年屈原投江渔夫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惊魂未定,忽觉石鼓在移动。 石鼓已经开始剧烈晃动。俄倾,四周死一般寂静,书院却坐落在一大方排上,顺流而下。两岸似乎愈来愈宽,那幽幽的黑影已经越变越小,我虽然讨厌嘈杂宣闹的都市,但更害怕黑暗与孤独。一切都消失了,只有水在喘息,黑暗在狞笑。一个不祥的预兆在我脑海里呈现;莫非我遇到8万年一轮回的洪荒?我乘坐的是若亚方舟?上天啊,“给我一个夏娃,”我将坐凳扔向天空,“我要再造人类。”现在,没有人会取笑我是堂吉。轲德 这个世上在谋个地方一定有个女人在等我,这是定数,因为在认知公式中宇宙是分子,人类是分母,存在主义的实质是人类的存在,没有人的存在,无穷大的宇宙毫无意义。天降我挽救人类大任,故让我挣扎在8万年的轮劫里。我去找命中注定的女人。该死的达尔文,地球没时间等几亿年。我期盼大风将我带到陆地,或者进人爱因斯坦的时空遂道 上天啊,基督已经在十字架为人类赎罪,难道原罪万恶不赦?拂祖啊,地藏王为众生已经下地狱,你不是普渡众生么?老子啊,你不是说上善若水么?那现在水不是在索取一切生命么?一切宗教与信仰不过是伪善与谎言。当我心中驱散了伪善与谎言后,只剩下爱。我坚信旦丁在神曲中最后一句诗;“爱将托出太阳与星晨。” 闪电永恒地劈开黑夜,石鼓复归。
       我妨然大悟,庄子说得对,是洪荒梦我。贫困的灵魂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饥饿,灵魂的 贫困又使我欲望膨胀,本我的一切,难道非得像佛罗依德所说在梦中得以实现?如果现实是理想的天敌,那么我宁愿在梦中渡过一生。  
       寒风驱散了酒精,走过广场,只有自己的身影前后错乱地陪着我,我只有溶于这个一加一等于2的社会;我对着黑暗大喊“去你的,尼采,我必须与这个世界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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