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江南

    发布时间:2010-01-28 00:29:56  来源:衡州论坛  作者:陈雯  点击数:
        梦中的江南是“以水见长,山水相依”的美丽地方。多次去江南,也多次在梦中梦见江南,而江南只是一个恍若美貌的少妇!为什么说她是少妇呢?因为少妇成熟,风韵,优雅,爱过,恨过,也经历过。因江南如画,名声在外,美丽的江南实在无愧是一个充满了温情与希望的名字。
    □□□□人间四月天去江南水乡,那是多么美妙的事啊!我怀着诗人的情怀,应邀去参加第四界海内外华语文学泰州笔会。泰州原本是属于杨州,后划分出来成泰州市。用地理位置泰州应该是江北水乡,有溱湖湿地公园,千垛菜花,水上森林等风景名胜。“杨州八怪”之一郑板桥,艺术大师梅兰芳等名人;用文人的眼光说它是江南也不为过。我三次下江南,到过南京,上海,苏州,杭州,就是没有去杨州,更不用说泰州了。
      泰州又是胡锦涛主席年轻时曾经求学生活过的地方,这里人杰地灵,文脉悠远,我在胡主席故居前一棵桃树留影时,从喧闹的声音中,我隐隐约约听到一段意境深远且又悠扬婉转的梅兰芳先生方正圆润的京腔。
      泰州人好客,多情。那联欢晚宴上是在一个鸟语花香树绿成茵,还有潺潺流水声,那似人间仙境环境中设下的近百人晚宴。美景美酒,此时此刻,文朋好友们正畅谈文学,说着笑话,喝着美酒,听歌,听曲,听小调,在抛锈球的等游戏结束后 ;我无意之中被主持人叫中手中的号吗而上台(其实是泰州电视台一个记者换了我的号吗),被叫中的四个男士也上了台。
       我们五个人玩“七”倍数的游戏,从1到100中念到“7”的倍数不说出来,如说出就“喝酒”。在统计局搞数字工作的我,在台上对数字不怎么敏感了,却对文字充满了想象。况泰州美酒啊,特香,特甜,特醇。怎会醉人?何不多举杯,就当敬台下的天南海北的各位亲爱的文友。
       笔会结束后,我们9个文人充满对杨州美景的瞳憬,我对魂牵梦萦的杨州是缘于“烟花三月下杨州”的那句名诗。我们湖南三个女子坐上长平君<韩慧>的车,一路上长平君说起我的小说《落秋风》,说有红楼之味;女子们又说杨州的“烟花”是飞絮,不是烟花女子那“烟花”之意;说着说着我们的车就到了杨州;随后辽宁的两女子及广州东莞“二王”打车也到杨州,终于达成了我们的杨州梦。
       我们九个人订好宾馆,放下行李,就步行去杨州的小街逛,旁晚我们到了一个很有民俗风味的地方,有着石板路 ,那古色古香的房子都挂着红灯笼,那一条街都是这样挂着红灯笼,我们结伴慢慢地走,大红的灯笼照着,仿兮佛兮,恰似乾隆和他的妃子们也到杨州来了。
       后在这条街无意中碰到一个湘人开的一个饭馆晚餐,特亲切!山西的长平君建议分地区表演一个节目,东莞的王一丁带头朗诵了一首诗,激情昂扬;随后山西的赵大炮自娱自乐自个唱起,大家一阵瞎鼓掌,他那山西腔的民歌唱的更起劲,一杯一杯大家敬着酒,他有点微醉了;那辽宁的柳大姐一个人也舞起东北二人转,她的同伴金晓莹在旁观看却不肯上;长平君说你们湖南人要唱“刘海砍樵”啊。
       那申瑞瑾在大家的鼓动下,很低的嗓音唱起一首《女儿红》的情歌,唱罢。不知谁唱了一句“刘海哥,我的夫。”“你把我比做什么人啊”就没有了下句;旁边的长平君跟我说,你们湖南人还是唱“浏阳河”吧!无奈,我和珍珍只好一起合唱:“浏阳河,弯个了几道湾,几十里水路到湘江,江边有个毛泽东......”达到高潮。
       我们在杨州除了照相,逛古街,游瘦西湖;是啊还增加了友谊!那杨州古城的“二十四”桥明月,充满了诗情画意。我们九人坐上游船畅游,大家纷纷与美丽水灵的杨州小妹合影留念。
        时间真快,一刹那间我们九个人就要分别,大家都有点依依不舍。(特别要提的是杨州一家宾馆工作人员,拾金不昧,高风亮节。早上,我的手机因接电话不小心遗落在那人来人往大厅的沙发上,被好心的服务生拾到放在服务台了;我感动又感激啊!是从心里面的感动,没有了手机我们怎么跟上海的文友联系,那帮我们买好的票,不是成了......我能不从心里感谢吗?)
       吃完中餐大家就各自分手了。韩与赵说在宾馆休息下就开车返回山西了,申独自乘大巴去了长沙,柳与金也乘大巴去盘锦了,我与珍珍还有东莞的“二王”去上海,我们到达上海车站就下车了,他们直到上海浦东国际机场直飞深圳。
       真的是踏上海的这块热地,心特不平静。眼前就如同展开了一幕幕岁月痕迹,光影斑驳的历史长卷,处处触摸到的是时代的变迁,时时感受着的是时尚文化的回响。上海这个国际大都市,明年“上海的世博会”更会吸引着各国的友人。
       下了车我们来到正门等接我们的人,我拖着皮箱靠在旁边的拄子上。这几天,真的是走的累了,看的也乏了,喝的也到位了。现放慢脚步,放松心情。抬头观望眼前的上海人,都是下班匆匆的脚步。
       眼前是一群疲惫的在车站拉生意的下层上海人(也许是外地人),为了生存而生活的人。我正张望着,一个强壮的中年男人拖着人力三轮车过来,卑下地问:“小姐,您去哪儿?要车吗?”珍珍在旁答“有人接”呢,他一听,失望地走了。
       我们正说着,《上海采风》杂志社社长陈志强先生和他司机程先生来接我们,我们坐车先去浦西中兴路闸北文化馆的贝鲁平先生那儿。他是上海的专业作家,出了十来本书,绵山笔会认识的文友,因为我托他帮我们买从上海返湘的火车票。
       程司机开车到贝先生那儿,已是华灯初起了,朦朦的灯光下,我见他正站在文化馆门前张望,他一见我们,言语不多的他就说等我们一天,大家简单问侯后,随后就他带我们到文化馆旁边一个酒店请大家吃饭,饭后送书给大家再照相留念。
       合影后,我们依依招手告别。程先生驱车带我们向南京路奔,一路上一栋栋摩天大楼闪过,远处灯光闪烁着;真真感到大都市的繁华,热闹。我们在南京路旁找到一个小旅馆住下后,陈先生的司机走后,他带我们去逛夜上海的南京路,真是别一番风味!
       春天夜上海的南京路,行人如织;步行街上有匆匆而过的外地人,有悠闲散步的本地人,也有蓝眼睛高鼻子成群结队三五成群的外国友人。陈先生他告之我们,他对大都市有情结,喜欢大都市时尚,繁华,快节奏,更喜欢大都市打扮时髦的新潮女子。 这位复旦大学高材生的陈先生滔滔不绝地跟我们说着,如中国的大上海,日本东京,英国的伦敦,美国的纽约等都是他梦寐以求的时尚摩deng大都市。
        随后我们又去上海外滩看了看,其实我们是站一个外滩三号楼往下看的大上海外滩的;因为那楼上有酒吧,暗暗的灯光下人影闪动但不甚清楚。下了楼转到另一条街,我们似乎是到了上海的一条酒吧街(新天地),这条街街两旁都是酒吧,幽幽的灯光下,一群蓝眼高鼻的各国外国人,极少数的中国人且都是上海白领。他们坐着小桌旁悠闲地喝着名贵红酒,叽哩呱啦说着洋话,从酒吧可以领略上海白领阶层乐园的一个侧面。
        我在想,如果一个人伤情寂寞的时侯,可以独自去酒吧坐坐的。一个人坐在酒吧高高的吧椅上,独自一个人慢慢地喝着美味红酒;在这舞动着青春,挥洒着激情的热闹地方,酒吧真是疗情伤的好地方!有诗云:“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不多情。”在酒吧忘记那无奈的悠伤是何等的美妙的事啊。(陈雯2009.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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